我的女友是黑桃皇后（1-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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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　　「你们…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」
( C5 o3 i1 m2 ?: _6 E% i/ Z4 @' }/ {　　黄昏时分的小桐，在幽暗光线的衬托下，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。明明是
最亲密的女友，但现在的她却让我感到一种让人心悸的陌生感。这时候，原本背
对着我的小桐慢慢低转过了脑袋，如杏的美眸里充满了欲望和无奈的神情。伴随
着微微上扬的嘴唇，她带着挑逗的口吻轻轻说道：「你真的想知道？」
. H7 _% r% c) X6 H7 V　　如铃的声音还是那样甜美，皎洁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动人，俏皮的表情还是那
. {: t  l( a* G/ t! H- r样的可爱。但我不知道，在她被压在床上，洁白的身体被一个高大健壮的黑人覆
盖，下体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时候，她的嗓子会不会在极度的刺激下破音？她的
. q0 q& B  `6 I9 o1 U1 h面孔会不会被异族雄性涂满下身射出的液体？她的表情会不会在痛苦和快感的交
4 `, r1 r9 U2 ~/ r织下扭曲到变形？
　　我们身处在校园西北的公园。这里是情侣们约会的甜蜜之处，更是我和小桐
确立恋爱关系的地方。在这里，我第一次搂住了小桐柔软的腰身，亲吻了小桐的
9 j9 g  n" e1 [" z* h, n嘴唇。那时候的我心跳加速，脑子里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，我甚至连第二个孩
' D7 }5 v. X7 P' y子叫什么都几乎要确定下来了。如今的我大脑一片空白，心如刀绞，几乎喘不过
# I! N. ~  U# a( E+ k4 ^8 F. T, @气。我蹲了下来，双手抱头。一方面是因为想要平复受创的心灵，另一方面我是
真的没有力气站稳了。
3 i* _- R) b8 U　　小桐见我不再靠近，转过身缓缓地走了过来。她穿着黑色的修身针织衫和及
膝的包臀裙，纤细的双腿裹着黑色的丝袜。随着她的靠近，一股恬静的香味侵袭
' l; Y0 V) D& x9 u3 r2 o着我的大脑。这是她身体固有的体香，再昂贵的化妆品也不能复制这种感觉。在
* V- b. C9 E# J+ u! b/ u" [我面前，她也蹲了下来，洁白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，温柔地看着我。跟她眼神对
/ V- S  I1 A1 Z上的一瞬间，我忘掉了向她求欢时被各种理由拒绝的狐疑，忘掉了看着她和黑人
一起步入酒店的痛苦。我的下体异常地兴奋，几乎要冲破内裤的束缚。我的生理
9 q. U; b- X. U/ v, ^告诉我，我喜欢面前这个姑娘，或者是女人，我爱她，不管她的过去，不管她的
) S; H6 N( R4 x$ T( O& m未来，我都要和她在一起！搭起她的双手后，我们两人都站了起来，我也正对着
1 a( o* M# U" h  X" n$ n- F她的眼神，充满渴求地说：
　　「我想知道！你的什么我都想知道！不管什么样我都爱你！请你不要离开我！」
　　我再次将她抱住，就像她在答应做我女友后我第一次抱着她那样。两个人紧
7 f! C: [! O% o. q紧地贴在一起，她微微仰着头，眼睛看着天空，做着漫长的回忆。
　　「要从哪说起呢？」
　　是啊！要从哪说起呢！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啊！我和她都陷入了沉思。
　　「赵雨桐！」
　　「到！」
/ P4 }, S9 m1 j+ T　　伴随着银铃般的应答声，男生方阵的同学们虽然都在站军姿，但眼睛却不由
7 i. i6 w' U- c7 L/ B! i  w( E' _自主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瞟去，我也是其中之一。声音的主人，正是我未来的女
6 D1 i7 U( {. g4 K% H友赵雨桐。军训之前，班上的同学之间并不熟悉，对异性更是如此。只有到了军
训的时候，男女生之间才有机会慢慢观察对方，而赵雨桐就是在军训的时候进入
% u. d. Z1 v& N" R& Z4 g( v了我视野当中的。虽然大家都穿着难看的迷彩，但在她一米六五的身躯上，竟还
; k# [; `0 H9 v! w是穿出了少女的感觉。只见在烈日暴晒的操场上，她笔挺地站着，略微耸起的胸
) b) A, l9 D! |9 T+ C脯以及被皮带紧勒着的腰身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青春活力。秀发上的汗珠，不停
9 Y3 N3 e3 K  k7 {7 t: u7 I眨巴着的大眼睛，以及微微娇喘的气息，说明她正在忍耐身体的各处不适。虽然
女生有特权，可以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在树荫下休息，但她依旧在坚持站着。她白
' V0 j& m7 Z) I4 M6 t) z$ u皙的脸蛋上有一丝红晕，像极了我那天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晨后看
1 j( T  ]% w: \( [见的情形：那时候的她眉头微蹙，走路的步态有些奇怪，一只手挽着那个快要两
& m1 B5 K7 J, t5 A4 w0 W米的黑人，头侧靠在他粗壮的胳膊上，脸和军训的时候一样满面潮红。不过这时
候的她神态除了疲惫外，还满是娇羞。「她一直很善于忍耐，军训的时候如此，
1 d. ^/ s/ N% J4 ?+ j在那个黑人的身体下面的时候，应该也是如此吧！」看着她挽着黑人款款离开，
我这样想道。
　　军训结束后，我们开始了紧张的学习当中。我所处的学校是内地一所以省会
名字命名的大学，虽然当地经济发展一般，但能考入这所学校也需要一定的实力。
一般来说刚考进大学的人都会选择放纵自己，但我学习劲头却很足。一来是工科
的课程繁杂，很担心落后。二来是赵雨桐也是个十分好学的学生，我不希望落下
任何观察她，接近她的机会。每次上课，我都会找到一个能看见她的位置，一边
静静地学习，一边不时地转过头，看一眼这个让人心动的女孩。我最喜欢她噘着
+ p* _" H! }1 T+ u1 B+ V$ }! o8 M嘴记笔记的样子，因为在我这边看去，她是在做了艰难的思考之后，紧蹙的眉毛
1 d% e3 U6 D& z$ x& i就会突然放松，眼睛也弯了起来，嘴角翘起一个迷人的微笑。「肯定是理解了老
, _0 g, w$ A6 z" r师的讲解吧！」每当她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，我的脑海里就会冒出这个想法。然
$ Y$ y3 K+ R/ D" I! ~- a& i) C) b而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么。
2 ?& n& A3 Y$ R" W8 j9 L　　「来打篮球啦！」喊话的是我的同学董有德。他是一个和蔼的胖子，和我个
; A/ _% b+ Y; u' u3 ^头都差不多高，不过体重高出了一截，真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喜欢运动却还是瘦
不下来。每个周末的傍晚，他都会叫我们去打篮球。随着他的号召，热爱运动的
男生们纷纷响应走出了宿舍。我是个文弱的人，但因为和董有德关系不错，所以
还是被他拉到了操场上。这天来打球的人很多，很快我们就打的汗流浃背。在投
0 J4 W; |$ \& p" f中一个球后，我在庆祝的时候，不经意间看到了赵雨桐的身影。她和几个女同学
在操场上散布，一边聊天一边往球场的方向看。她是在看我吗？
　　「咣当！」突如其来的一个扣篮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我扭头一看，原来
, u, |" f$ B% F是几个外国留学生也在打篮球。他们有白人也有黑人，但共同的特点是个头都很
9 R+ w& E8 W* |. Y2 j高，只要稍加用力，就能够到篮筐。其中一个梳着脏辫（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
个头型叫脏辫）的黑人成了球场上的明星，有不少女生围着他们的球场观看，每
当他抢断，或者是扣篮时，这些女生都会发出花痴的欢呼声。「这帮老外是学校
' u7 s1 o1 I% m" l/ L为了提高排名，高价从外国『买』来的。」说话的正是拉我来打球的董有德，此
时他正气喘吁吁地看着这些留学生，愤愤地吐槽不公正的政策：「这些人的奖学
金，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补助，别说过日子了，连包养女学生的钱都够了。学
校是把他们当爷爷来供，却把我们中国人当韭菜割！」
6 G7 d3 m' P5 [" `+ x7 l　　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」
　　「你是不看文件，也不看新闻的吗？」
) B3 f6 m1 D; [2 N6 ^　　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包养女学生的？」
# e$ Z" V  A3 n" Q" y/ P' Z　　「学校附近不是有很多长租公寓吗？这些留学生就在那里租房子，几乎每天
都有女生上门服务，有的留学生一个晚上能换三拨人。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！
他们来这里打篮球，也是在物色新的女生。这帮人挑的很，女孩子玩个几天就要
$ g' q- l- X8 n9 ?+ c换新的！」
9 X$ N9 N, D3 c- ^" g　　「操！」一想到老董充满香艳色彩的描述，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。
「你亲眼见过？」我突然发现了盲点。
　　「这你就别管了，总之这帮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！呸！」
/ U* d. t' m% S- c  E9 t/ F  P　　我突然想起了雨桐，这时候的她已经和几个女同学走到了操场的另一端。在
我看着她的时候，她还偶尔地朝我这个方向看上几眼。「她可是个清纯的女孩，
0 N9 T9 w( Q6 z  T' e" \肯定会对这些外国人嗤之以鼻吧！」我心里这样想着又继续打起了球。但老董描
述的场景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，让我心神不宁。
2 b8 J3 [& q7 {( y! ~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二
' L" u  @6 S/ B# W　　回到宿舍就寝后，我很快就梦到了雨桐。梦里的她恬静清纯，秀发乌黑柔顺，
皮肤光滑白皙。眼神时而俏皮，时而幽邃。我对这样的女孩没有抵抗力，即使几
乎没有说过话，但我已经爱上了她。等我醒来后，我下定决心，要想法设法接近
. }' G+ Y3 \2 z  c% [. M* b她，赢得她的好感。
　　机会很快就来临了。每当大一新生入学后的几个星期，都是学校各大社团纳
5 i; \+ Y) X/ n6 J  i6 O新的好时节。在图书馆门前的广场上，各个社团都挂起了海报，新生们在广场上
* `4 [+ B8 |3 U5 @; c7 M东看看西问问，寻找心仪的社团来充实自己的大学生活。我也在广场上的人群中，
不过比起其他动机单纯的同学，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观察女同学身上。我不正
! C  `# a* i" y' n/ \- H% i+ C! t常的表现很快就引起了董有德的注意，他悄悄地在我耳边问道：「你是来找社团
的，还是来找女朋友的？」
% t$ y4 D7 A% W　　我觉得对于这种朝夕相处的人，稍微坦白一下比较好。尤其是对老董这种和
' g/ g: ]2 x5 i' Z+ x' E5 o& K蔼可靠的人，跟他分享隐私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。于是我略有保留地说：「我有
点喜欢我们班的赵雨桐，如果能和她能在一个社团就好了。你可别对别人说啊！」
% q( ^/ X' Q1 N' e$ r$ j* W　　见我如此坦诚地对他，老董也十分讲义气地说道：「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
: V* H$ q- G4 f9 q% X恐怕不好追，但你放心，既然你这么信任我，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！既然你想
3 }; ^9 q) A! m, F- x6 }和她加一个社团，那要不我们分头行动，如果找到她了，我就通知你！」
　　老董的执行力很强，话说完就转身挤进了人群之中。不久之后就接到了他的
; }" w' K/ W' ~7 ~8 E微信：「她正在才艺类社团的摊点前转悠，好几个社团的干事围着她转，都想要
拉她进社。你也赶快过来，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！」
# m: J  l" w- e( f7 W　　根据老董的指示，我很快就找到了雨桐。只见雨桐正和一个身材高挑，容貌
艳丽的高年级女学生聊天，身边的海报告诉我她正是舞蹈社的社长刘韵。如果说
雨桐是清纯可人的少女，那刘韵就是美艳逼人成熟女性。在雨桐面前我好歹还能
  y/ w$ u2 C9 O以同学的身份平静地说话，在刘韵面前怕是一下子就会被她热辣的眼神晒得脸红。
8 S: l3 l* B, c9 J0 {+ g" E听她们对话我了解到，雨桐现在正处于两难的选择当中。原来雨桐原本想加入戏
9 e" O" c' c0 c( O8 n% z, ?& q6 [剧社，但也被旁边的刘韵相中，还没等雨桐向戏剧社的干事开口，就已经被刘韵
  {! M" Y+ k0 Q1 D叫住了，在我过来前她们似乎已经谈了好几分钟。刘韵的热情让雨桐有些驾驭不
住，戏剧社的干事也不好插嘴。见又过来一个驻足的人，戏剧社的社长终于有机
+ K8 R4 E! O8 M7 w3 U/ e. i; ^会打破僵局，对我，也是对雨桐说道：「这位同学你好，我是戏剧社的社长王睿，
你想不想加入我们戏剧社啊？我看你长的眉清目秀的，很适合我们新节目的角色。
我们剧团既排演话剧，还和留学生院合作，一起演出英文歌剧。这可是一个丰富
3 a6 v9 l5 A! C& B社交圈子的好平台啊！」
　　没想到刘韵听到王睿的话后，转过来用眼角瞟了一下，继而大方地说道：
2 E7 E/ O) l0 p「和留学生院合作的不仅仅是戏剧社，我们社排演歌舞的时候也会请他们参加。
他们带来的异国风情，可是我们中国人演不出来的哦！」
　　这个时候，我觉得有必要来化解眼前的尴尬了。我咽了口口水平复了下心跳，
4 w  i! f6 ^, Y% x. Q' |: X对着雨桐说道：「赵雨桐，你是想加入哪个社团呢？我觉得如果说两个社团都喜
欢的话，要不干脆两个都加入算了？」
　　王睿也很希望能吸纳雨桐这样的清纯少女来演出剧目，凭借美女的号召，肯
定会扩大剧团的影响力。于是也在一旁说道：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就这么定下
吧！」这句话的「你」，显然指的是两个人。听到王睿的话后，刘韵不假思索地
: |2 N7 x2 Q3 N4 m0 w1 H( W5 v) Y4 \8 t就同意了，雨桐也很快就同意了两个社团的邀请。而我只收到了王睿的邀请，就
只加入了戏剧社。不过能和雨桐在一个社团里，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2 }6 Q, l9 B  C: S% z  p  i) ^, Y　　很快，我就收到了戏剧社排演新节目的通知。我入学的上半年，歌剧电影
$ x" s$ x" }3 i2 q' f9 N《悲惨世界》荣获奥斯卡奖。为此王睿有样学样，也要排演《悲惨世界》选段。
0 T& C; E, L8 f' G  `. }由于音乐家早就写好了剧本，因此王睿直接就抄来使用。不过受场地条件的约束，
, z& _4 x( }) [9 a/ \我们只能排演一些场面较小的段落，我作为新人，先被安排演配角。在排练前，
/ k$ ]& u! {( t( C王睿就指示我们先观摩《悲惨世界２５周年纪念演出》的录像。和电影里罗素·
克劳扮演的沙威不同，２５周年演出里的沙威的扮演者是个黑人。没想到在排演
现场，王睿还真就找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。我仔细一看，原来这个黑柱子就是那
# `) J1 u! P. x- ?; t8 n天在篮球场上见到的家伙。听其他人介绍说，他来自中非的尼日利亚，原名叫易
( m8 K8 V0 d0 _; ~1 e; c卜拉欣，根据水浒传取了个中国名字叫鲁达。听闻这句我心里暗笑，这人八成是
个伊斯兰教徒，却起了个和尚的名字。除了这个鲁达外，在场的人中还有几幅外
国面孔，看上去有的是中欧人，有的则是中亚人。他们在宗教信仰、历史文化上
都是相互敌对的，但能在中国和谐相处，只能说是有共同的利益让他们凝聚在了
一起。
　　雨桐也在排演现场。歌剧的前几幕都没有女性出场，所以她就在一旁默记台
词，顺便看我们男生飚演技。一名中亚留学生自告奋勇要演冉阿让，结果一开始
就掉了链子。首先他们的英语水平也很一般，再者就是由于在中国散漫惯了，根
本演不出那种苦大仇深的感觉。感觉他就是来观察我们这些大一新生的，确切的
2 _- W) V) O9 c% @7 q3 }说是大一女生。和他演对手戏的鲁达倒是把沙威这个角色演绎的很好，散发着威
严的气场，矮个子的人在他跟前恐怕都会产生被掌控的感觉。事实上我的感觉没
, L) i: f& q7 q$ H1 R有错，很多中国女生都喜欢享受被这个壮汉拿捏时的小鸟依人感觉，只是我当时
9 ^( g4 U8 t, O# {1 h1 T; V不知道雨桐比其中很多人都更早地体验过了。
' j* U1 @6 P1 s: ~" F) t0 {! p　　由于中亚学生掉了链子，使得他们的演出十分别扭。本来我是和其他群演一
$ P$ Z' f( \# ^4 q起演冉阿让的狱友的，见王睿皱起了眉头，我走到他身边悄悄说：「要不让我来
演冉阿让吧！我把他的台词都背过了，我想挑战下这个角色。」
　　所有的人都注意到我在挑战主角的位置。王睿在这个场合中自然不想不给留
学生面子，于是走到那个中亚留学生跟前耳语几句。只见他略加思考后，很快就
, t) n1 B. G6 e同意了我的提议。也不知道王睿给了他什么条件做交换，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也
* x2 ~: r" o3 \- k不觉得难堪。也许在他们的文化中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丢脸的事，或者他本来就不
在乎脸面，甚至就是来耍宝的？
　　在所有人的注目下，我站在了舞台的中央。伴随着音乐，我唱起了开场的
《ＬｏｏｋＤｏｗｎ》。作为刚经历过高考地狱的我，很是能理解在监狱里困了
十九年的冉阿让。只要想起像山一样的习题，我痛苦的表情就和冉阿让一样不谋
而合。然而面对严厉的沙威，我甚至一度忘记了作曲家赋予我的勇气——冉阿让
在被沙威讽刺的时候，还是敢回一两句嘴的，但抬起头看高出我近两个头的鲁达
9 S# x3 H5 R" R时，他强烈的体味让我立马出戏。一般来说黑人都会用香水掩盖身上的臭味，但
这个鲁达毫不在意这点。再加上他个子很高，我在出神的那一刹那注意到了他把
( }/ F5 ~2 H* p2 E' M) y4 x) q5 \裤子撑变形的下体，一时间竟然语塞。好在作为一个犯人，冉阿让怂一点似乎也
6 b% S  F, f1 S% D8 |很正常，因此我和他很好地完成了演出。所有人都对排演结果十分满意，王睿的
# i( Q: P' }% g脸上更是挂着笑容。我拿余光向雨桐看去，她也饶有兴趣地向我这边看，于是我
向她报以一个微笑，她也回应我一个甜美的笑容。以后我才知道，雨桐曾在失神
的疯狂中，大口大口地呼吸过他浓烈的体味，那时候的雨桐在感官的强烈刺激下
忘记了一切，除了享受鲁达巨大下体给她带来的快感和痛苦。
　　很快就轮到雨桐上场了。在排演前她就跟王睿提过，由于还在舞蹈社有活动，
她希望只演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角色。但对于王睿来说，雨桐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
& k6 _' k* z- o+ Q的角儿，怎么能轻易地用配角打发呢？好在出了丑陋的包租婆，《悲惨世界》里
& }8 `4 O0 T4 n% `0 ?没有从头演到尾的女性角色。于是王睿就安排她出演芳汀的女儿珂赛特。换而言
之，雨桐演的就是我的养女。
　　能和雨桐演对手戏让我十分满足，更何况剧本里冉阿让本就对珂赛特是呵护
1 m7 V0 J# G4 j' z有加，我更是用尽各种办法，来表现对珂赛特——或者是雨桐的关怀。雨桐也很
享受我对她的殷勤，表现得十分放松。很快我们就迎来了下一个选段，在这里，
; ^( V+ x* ^* \, y; b冉阿让要和沙威做最后的对决。鲁达和２５周年演出中的黑人沙威一样入戏，在
- v8 i. f7 r# {做了慷慨而又矛盾的陈词之后，选择了自杀。他的表演获得了所有人的喝彩。而
我扮演的冉阿让也将面临人生的终点，在最后的时光，他要将爱女珂赛特托付给
良人马吕斯。
　　没想到马吕斯的演员就是先前那个中亚人。这人原名叫艾哈迈德，来中国后
取名叫苏轼。实话实说，这个苏轼的长相也挺帅气的，高鼻深目，皮肤惨白惨白，
- d& ?+ u( S% U. Y再配合一米八的身高，倒也是十分上镜。这里我再次吐槽他们起中文名的方式，
为什么老是起一些和他们自己人设相悖的名字呢？一个穆斯林，却起了个和猪肉
挂名的名字。马吕斯在原著里是一个挺复杂的人，但歌剧里他的情节被简化了，
成了一个糊里糊涂随大流的人。这倒也符合他自己本人的气质。根据剧情，我要
. |7 K0 h. B" v, u6 J( D/ Z" b饱含深情地祝他们幸福，像在婚礼上一样，将珂赛特的手交到马吕斯的手中。让
我在众目睽睽下把暗恋的女生交给另个一人，让我心里十分纠结。雨桐看出了我
的不甘，为了鼓励我她偷偷地对我挑了挑眉毛。在她的鼓励下，我强忍着难受劲
完成了最后的演出。
  {$ D( ~2 n( i0 n& r, _! O　　散场后，我趁着所有人都忙着离开的当口，追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雨桐身边，
" ]: m: A  v+ j. Z. P鼓起勇气对她说：「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好吗？」
, K4 D6 t0 z4 \' C" A0 M+ z+ }　　雨桐略歪着头，笑盈盈地答应了我的请求。我们一起走出了学校的西门，选
2 `7 s! R, o7 J; p6 `, X2 w择了一个富有情调的餐厅吃了晚饭。虽然我的心里十分紧张，但凭借着演技，我
( G, \$ z8 `& O9 `" ]5 C0 O不仅压制了内心的慌张，还表现得十分开朗。我们从戏剧聊起，谈了美学、文学
等多个话题。让我惊讶的是，虽然我和她都是工科学生，但她对文艺的了解不输
于我这个把业余时间都花在文艺上的文学青年。甚至她还对时下流行的电子游戏
感兴趣，很多本以为只有男生玩的游戏她如数家珍，这让我更为惊喜。
　　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，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。幽暗的环境下，
雨桐是那样美丽动人，我几乎都忍不住要向她表白了。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冲动，
7 N! G. z+ Y: V. [. _和她道了别就分头走开了。毕竟我想她并不希望我会一直送她到宿舍楼下。很久
以后，当我再次回顾这天的经历时，我一定会注意到她在说再见后直接朝北走去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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